袁敬泽扑了个狗吃屎,嘴里呛了土,地动山摇咳嗽半天,骂不出声来。
眼看着自己的首领被打了,兵备道的众将士们都蓄势待发,一个个拔出剑准备冲上来。
就在这时,婉妍猛地一拉手中的风线,袁敬泽被整个人拴着脖子提起离地半寸,老白脸瞬间憋成老红脸,双手抓着脖子上的风绳挣扎起来。
“你们要是再敢往前一步,这人可就被我勒死了。”
婉妍边轻描淡写地说着,边又提了提手上的风线,把袁敬泽勒得更紧许多。
袁敬泽死死拽着脖子上的风线,连脚都在用力挣扎,却无法给自己挣扎出分毫的喘息余地来,只能对着自己的队伍连连摆手,努力说出一句断断续续的话来。
“别……别走了!是想……想看我死么?”
原本蓄势待发的队伍见状,便也不敢再动。
这时候,婉妍再次从腰间拿出那两块令牌来,对着面前围得水泄不通的队伍亮了亮,朗声说道:“我乃刑部都官司郎中,奉圣旨查案,你等无南直辖军令,擅自动兵,以镇压之名企图伤害朝廷命官,意欲何为?”
婉妍声音洪亮地质问道,但面前的将士们只是相互对视一眼,并没有把剑收起来,仍旧和婉妍对峙着。
婉妍丝毫不慌乱,沉声说道:“你们不知道没关系,我知道你们意欲何为。
违抗圣令,擅自用兵,陈兵知府宅邸,对身负皇令的命官刀剑相向。”
婉妍顿了顿,才又冷笑着道:“你们这是想造反谋逆啊!”
这话一出,众将士就稳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