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娘看婉妍小脸通红,以为她是羞赧自己不是明媒正娶,有了孩子也没有名分,便安慰地拍了拍婉妍的后背,眼中流露出一分难掩的期待,“这有什么远的?等拜过堂,你们就是三尊认可的正礼夫妻了,有孩子还不是最正常的事。”
“啊?”婉妍闻言立直了身子,奇怪极了,“什么拜堂?”
“啊这个……”大娘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,急忙胡乱应付过去,“我是说你们日后总是要拜堂的嘛。反正你们今些休息就是了。一定要早些休息啊!”
蘅笠和婉妍都是一头雾水地应了下来。
从大娘屋里一出来,婉妍就看见自己的鹰落在窗棂上,忙跑过去取了信。
婉妍读了信,顿时花容失色,大失风度地喊了出来:“天呐!!!出大事了出大事了出大事了!!”
蘅笠轻笑一声,轻快地问道:“说吧,出了什么大事?”
婉妍瞠目结舌地又把信一个字一个字看了一遍,吃惊一点也没缓解,再看蘅笠那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,便知这么蹊跷的事肯定和蘅笠有关。
婉妍两根手指夹着信扬起来,直截了当地问道:“大人这是您做的?”
蘅笠根本看都不看信,就微微颔首,回答地模棱两可:“算是吧。”
说完蘅笠就转身进了屋,婉妍忙跟了进去,把信摊开放在蘅笠面前的桌上。
信上写着:左臻畏罪自缢,和一迁案交刑部尚书尹维谅亲审。
婉妍就不懂了,不就是拔出来他的几个冤假错案嘛?不过就是想让他知道他有把柄在我们手里啊。这人怎么说自缢就自缢了,现如今命都这么不值钱了吗?这左臻看着也是五大三粗的七尺男儿,怎的内心如此脆弱娇柔?
婉妍觉得这其中蹊跷太多,而蘅笠显然知道这一切,赶忙问道:“蘅大人,左臻当真是自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