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看就是半天,直至其中一个孩子醒来,钟毓秀才将光脑收进储物戒。
先醒来的是礼真,这小子精力旺盛,调皮好动这会儿醒来却睡眼迷蒙,显然是还没彻底清醒。
钟毓秀不喊他,让他自己清醒。
严礼真闭上眼转动了一下脑袋,眯着眼翻了个身,翻身的方向正是钟毓秀所在的地方,“麻麻。”
奶声奶气,糯糯的声音喊的人心尖都软了。
“醒了呀。”伸手把人抱过来放腿上,揉揉他的小脑袋,“别闹哟,你哥哥他们还在睡等他们醒了我们再出去玩,等会儿你曾爷爷和爸爸也该回来了。”
严礼真双眸来了精神,“叭”
“对,爸爸,是爸爸。”钟毓秀笑眯眯的叫自家小崽崽喊人,“你爸爸带曾爷爷出去玩了,要等会儿才能回来。”
“爷?”
钟毓秀惊喜地瞅着儿子,“小崽崽,你会喊爷爷了啊?再喊一声。”
“爷爷。”
爷爷二字有点绕口,严礼真开口时,中间停顿了大约五息。
就算这样,也足够钟毓秀惊喜了,爷爷回来要是知道孩子们会喊他了,不知道会高兴成什么样儿。
“对,曾爷爷,或者喊祖祖也行。”省这边喊曾爷爷,通常是用方言中的祖祖来喊。
“zu”
严礼真口齿不清晰,舌头扯不开,喊了一声就不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