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如山朝二人颔首,“你们也好,辛苦你们了,我去帮忙摆饭;毓秀,该洗手吃饭了。”
熟稔的言语和行为,无一不昭示经常在钟家蹭饭,一切都是常态。
“知道了。”钟毓秀捧着书,坚持看完手边的一页;折叠书角合上书,并未第一时间去洗手,而是靠在沙发上细品看过的内容。
过目不忘,不认真学习,医书这玩意儿高深,特别是中医书籍;不细品不认真去翻阅李姐,最终只能领悟表面浅显的东西,书中含义并不会自动刻在脑子里。
严如山等人将饭菜上了桌,再去看钟毓秀仍然靠在沙发上,双眸紧闭。
“钟.......”郝南张口要喊,被田尚国拉了一把,不明觉厉,“做什么?”
“别闹。”田尚国忙把人拉走。
严如山看他们一眼,走到钟毓秀身边,牵起她的手。
钟毓秀这才睁开眼,“要吃饭了吗?”
“嗯,上桌了。”严如山牵着人起身往卫生间走,到门口将人推进去,“洗洗手吃饭。”
“哦。”
洗手出来,钟毓秀瞧着眼前身形修长,满身气度的男人;从他回来开始,就变了,不再是下乡隐忍的男知青,到如今,他仿佛是能担起一切重担责任的人,毕竟是严家长孙。
严家第三代没有一个进军队的,严家父母倒是在军中任职,却没有接班人。
“怎么了?”严如山伸出手。
低头看还有水珠的手,毓秀毫不犹豫的把一只手放进他掌心;目睹严如山脸色微变,然后还冷静自持的握住了那只手。
钟毓秀轻笑,出其不意的伸手在他脸上抹了一把,又从他手中挣脱;偏头狡黠一笑,快步往饭厅而去,开怀包含愉悦的笑意飘散开,独留他一人在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