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元礼稳稳坐在自己的位置上,目光瞥了眼依然拿剑指着自己的丁恩冷哼道。
“但晚辈却听说,初六那天晚上,您却突然命令所有下人不得靠近书房打扰,甚至还专门命令护院看守在书房之外,敢问贾公可有此事?”
丁恩神色平静道。
“确有此事。”贾元礼大方承认道。“因为那夜吾年轻时留下的暗疾发作,所以必须要安心运功调养,所以吾曾特意交代家人与下人不得打扰。”
“那上月十八呢?贾公莫非又暗疾突发了?”
丁恩淡淡道。
上月十九是第二起灭门惨案发生的时间,而十八那天夜里,贾元礼再次借故躲在书房不得让任何人靠近。
“上月十八乃是吾家中祖母的忌辰,不止是吾,吾全族人都在祭奠哀思,想必诸位当时同样非常清楚。”贾元礼神色如常地看向周围的人道。
“确有此事。”儒士打扮的老者点头道。
“长辈忌辰祭奠哀思乃是人之常情,晚辈自然可以理解。”丁恩突然冷笑道。“但上月二十三,这月初三,请问贾公当夜又在何处?”
不等贾元礼开口,丁恩便直接道。
“上月二十三夜里,贾公再次把自己锁在了书房,而初三那天,也是最关键的一天,贾公那夜又在书房里干什么?”
“呵呵,贤侄,所以你就因为这点事情才怀疑吾的吗?”
贾元礼心里毫无波澜,甚至笑了出来。
“若是只有这些,贾公觉得晚辈真的会如此简单的怀疑您便是凶手吗?”丁恩反唇相讥道。
“哦?”
贾元礼不为所动道。
“贾公,听说您上月府里死了个护院对吧?”丁恩看似不经意问道。
“是又如何?那个护院胆大妄为,居然胆大包天勾搭府内女眷,身为家主自然要作出惩治!”贾元礼不以为然道。
“可晚辈怎么却听说,您是亲自动手处死的那个护院,而且还是在无人知道的地方擅自处死的?”丁恩冷冷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