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德佑山庄的名誉会荡然无存。
庄德佑摇了摇脑袋,瞪了齐雁兰一眼,叹息一声道:“彩萱说的不无道理,再者,雅宁这病也不是一两年了,去没去根,还真不好定论。
夏树跟雅宁该发生的也都发生了,已成的事实不容改变,你也不替雅宁想想,让她以后的病和婚姻该怎么办?
有你说的那么简单吗?”
雅宁的病还没去根,夏树那混蛋还占了雅宁的便宜?
唉……
齐雁兰听了丈夫的话后,整个人感觉很虚脱,无力地叹了口气,貌似事已至此,多做多错。
她很纠结,好像自己对夏树带着有色眼镜一般,对他个人存在着刻板偏见。
若是今天治好女儿的是那个六七十岁的老华侨,或者那个苗医。
她同样是不能接受。
拿夏树和那两位胡子发白的死老头比,夏树似乎要好上很多。
再说,他们庄家从商多年,历来是以诚信为本。
上次是夏树那小子没到处张扬,才没有外人知晓。
所以,并没有任何人对他们庄家有失信的指责。
然而,这一次。
即使夏树仍旧沉默不言,可那些媒体就没那么好说话了。
他们肯定是看热闹不嫌事大,必然会闹的天下皆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