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碍于自己儿子的自尊,柳子墨还是无奈地帮腔道:“夏总,做事留一线,日后好相见。
让我儿在大庭广众面前出丑,只怕我儿这辈子再难以重新抬头做人啊?!”
“我看他头抬得也不低啊!再说,此事可由不得你们!哪儿有打赌失败不认的道理?你说是吧,柳永逸?”
“柳总!你换位思考一下,若是现在输的一方是我,他柳永逸会不会放我一马?”
“以我对柳永逸的了解,他小子必然会当众按着我的脑袋,拍个视频上传全网!”
“柳永逸,你自己说说,你会不会如此做?”
见柳永逸眼神恍惚,不想发表任何意见,夏树再次说道:“两边的兄弟,都评评理,我夏树这点要求过分吗?”
悦蓉庄的员工被如此一问,纷纷装聋作哑,不敢吱声。
可是渝风堂的那帮弟兄,再也按奈不住内心的压抑,七嘴八舌地嚷嚷起来。
“树哥说的没毛病,柳永逸那煞笔必须给我们树哥下跪磕头!”
“平时柳永逸这种人自以为是,势利眼,我们见的多了。
他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,能和我们夏总比吗?
这下好了,装逼被雷劈,撞到铁板上了吧?
看你小子还嘚瑟不嘚瑟了?”
“对啊,富二代了不起啊,要不是仗着你爸,你混的还不一定有我好呢……
社会蛀虫!
垃圾人一个!”
“社会蛀虫,下跪道歉!”
“蛀虫蛀虫,天理不容!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