庞斗也刚刚修炼完,听社友们谈论起白尘,他的脸色有些不快。不过,事到如今,庞斗也不得不承认白尘的实力。他皱着眉回答道:“那白尘是有点厉害,这门道术也的确很强。”
接着,他话锋一转又说:“不过,白尘居然给这门一阶道术起名叫至巅炼诀,也太嚣张了。要我说,那是白尘那种十脉缺九的人才会去依靠的旁门左道,对正常人来说,还是踏踏实实修炼激活沟天脉才是正道。”
“是吗?可是我听说,白尘就是依靠这个术才能抗衡张流越师兄的。”一名社员说,“谁能想到,天才如张流越师兄,居然奈何不了一个新生……”
就在这时,一阵马蹄声从大门外传来。
“是张流越师兄来了!”
几名社员立即闭上嘴,不敢继续谈论白尘,怕触了张流越的霉头。
黄金马车从大门冲了进来,在一张的太师椅旁停下。张流越下车时,瞥见几名社员站在场地旁,一脸心虚地看着自己。
“怎么了?”张流越冷着脸地问。
“没事没事。”几名社员立即摇头。
“没事就练你们的功去。”张流越摆摆手,收了黄金马车,坐到自己的位置上,翻看起道术典籍来,准备钻研一下自己的道术。
这几天,即使在学习研究的时候,张流越仍是嘴角下翘,眉头紧锁,一副不顺心的样子。
白尘出了多大的风头,就意味着张流越丢了多大的面子。这些天,即便是在社团中,张流越奈何不了一个新生的流言也传播甚广。
自己简直成为了白尘的垫脚石。这让张流越十分恼火,却又无可奈何。
那几名社员也不敢招惹张流越,跑到角落研究各自的功法道术去了。
安静沉闷的气氛没有持续多久,门外传来一个少年的声音:“这里就是龙武社的练功场吧?张流越在吗?”
这声音让张流越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,他循声望去,看到从正门踏入的白尘。
庞斗听到这个声音,亦是一惊。当他回过神后立即喊道:“白尘!你竟敢擅闯龙武社的地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