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一直不说话?”
苏清欢见晏寒舟始终缄默不语,但那水下的手掌偏偏紧握成拳,可见内心并不平静。
白衣女修平平淡淡地启唇,脸上没有半分表情。
……
而少年低垂着眼,遮掩住其中汹涌的恨意。
亦是淡淡地回复。
“徒儿刚刚只是在惊讶罢了。”
“惊讶什么?”
“惊讶师尊竟然会来看我。”
一直低着头的少年,倏然抬眼,他直勾勾地望向苏清欢。
那双艳色无双的桃花眼分外勾人,只是里面却没有半点暖意,像是潜藏无尽礁石的大海,危险得触目惊心。
“师尊今晚真是好雅兴,想不到您也会莅临寒舍,这可是近十年来,从未有过的大事。徒儿是不是该感到受宠若惊,还是该觉得无比荣幸?”
“只可惜寒舟当时正在受伤昏厥的时候,未能亲迎师尊大驾,实在可惜。”
这话怎么听起来那么讽刺?
尤其是望着少年那双透不进半点光亮的桃花眼,苏清欢更是觉得瘆得慌。
……
白衣女修微不可察地扯了扯唇,她想解释这是个误会,但是又觉得解释似乎显得太过矫情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