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脱口而出。
“苏清欢，你是想清楚了，决定同意离婚了？”
“嗯。”
苏清欢佯装苦涩地点了点头，因为刚刚哭过不久的缘故，她眼睛仍旧氤氲着一层水雾，只是唇角的笑容，却是释然的。
“不属于我的东西，是我执着太久了。”
“云聪哥哥……不，傅总……先前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了，我努力争取过你的爱意了，如今我输给童小姐，我心服口服，祝你们百年好合。”
渣男配渣女，可不是百年好合么？！
苏清欢心底恶趣味地想，这两个人若是能捆绑成一对麻花，不来祸害世人，也许更好。
……
女孩似是有些哀恸，甚至别开了视线，没有看傅云聪。
傅云聪见苏清欢这般低落消沉的样子，不知道为什么，本该感觉到快意的，可是一个纠缠他这么多年都痴心不改的女人，如今却突然哭着又笑着告诉他，她决定放手了？
傅云聪第一反应瞬间是苏清欢是不是准备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。
见傅云聪还是犹疑，苏清欢也不再迟钝，她该表述陈清的东西都说完了，至于傅云聪相不相信是他的事情，反正真相早有大白的那天，她可不准备伺候这个大爷了。
苏清欢迅速三下五除二地将那婚戒塞到了傅云聪的手里。
而后直接朝一旁正有些伤感的李特助望去。
“李特助，辛苦你直接拿离婚协议过来吧，相信云……傅总已经签好了名字，我签个字就好。”
怕自己同意的太快会崩人设，苏清欢又琢磨了一下情绪，双眸痴痴然地朝傅云聪看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