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换做苏清欢人不人鬼不鬼的在一把剑里呆了几千年，还没有人跟她说话，苏清欢觉得自己大概会无聊致死。
而霜寒听到女孩的这些话，第一想法却不是感动。
少年谨慎地扫过苏清欢的眉眼，看到她眉心疲惫，嘴唇也隐隐泛白，霜寒剑灵便明白，刚刚跟那个君无尘斗法的时候，苏清欢还是伤了元气的。
让一个伤了元气的女修士给自己喂心头血。
他心中总有一点儿过意不去。
“没事的，都几千年了，我早已经习惯用魂魄的姿态出现了，晚一点和早一点又有什么区别？你与其在这里说什么让我在识海里滋养着，不如先去锻炼自己的魂体强度，早日渡劫飞升。”
有一点让霜寒剑灵奇怪的地方。
从苏清欢的行事做派来看，她跟原先那个冰系天才女修士绝对不是一个人。
但不知道为什么，此间天道竟然能承认她的身份。
“苏清欢，你为什么能够发出本命誓言呢？”
小狐狸讶然地一笑，显然没想到自己家这个小剑灵到现在还在纠结这一点。
“怎么，你觉得我一定会告诉你？”
“不想说就算了。”
霜寒剑灵白了苏清欢一眼，他现在十分虚弱，若非是两个人拥有灵魂契约，只怕连这点精神沟通都做不到。
而苏清欢唇角的弧度微扬。
“好了好了，逗你的啦，如果你愿意在我的识海里滋养，等你好的差不多了，我就告诉你为什么我能够名正言顺地用这具身体发本命誓言。”
“真的？”
“骗你我不是人。”
苏清欢信誓旦旦地开口。
而系统233听到苏清欢这个承诺，顿时忍不住吐槽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