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间,苏清欢欠扁眨了眨眼睛,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,若不是五官生的极好,恐怕早就被拉出去砍了。
“你……”
见苏清欢这么厚颜无耻,陆北枭薄唇勾出一抹冷峭的弧度,顿时觉得自己刚刚就不该问那个问题。
“苏清欢,你好歹是个女人,就不能知道害羞两个字怎么写吗?”
“我还真不知道自己写的对不对,不如枭爷你亲自教教我?”
苏清欢从刚刚陆北枭碰她脸的那一刻,突然就想试探一下陆北枭对她的容忍度。
——反正底线这种东西,也是用来打破的,世人都说陆北枭男女勿近是个无性恋,那她偏偏就要做那个让陆北枭爱到骨子里的人。
不等男人应声,苏清欢便极为主动地牵过陆北枭的手,用迅雷不及掩耳地速度飞快在男人掌心中写出了第一个字。
但那并不是害羞这个词语中的任意一字,而是陆北枭的枭字。
笔画勾连之间,女孩细腻瓷白的指尖在男人掌心游移。
就好像一尾捉不住的小鱼,滑溜溜的,让人又觉得痒,又觉得心中难受得紧。
陆北枭喉咙泛出一种干渴的感觉,他知道自己该制止眼前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,可是理智偏偏失控。
四肢百骸中,好像有一团火在烧,试图燃尽他的理智。
前所未有的亲近,让陆北枭薄恼地呵斥了一声。
“够了,你别仗着你有助眠的本事就在这里胡作非为。”
“是你让我写的,枭爷怎么不说我写的对不对?”
都说在白纸上写一个人的名字代表着情意,那在别人手上写名字显然就是更直白的示爱了。
苏清欢故意去气陆北枭,想看陆北枭恼怒又拿她毫无办法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