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都好,礼貌而疏离。
可就是太好了,好到像是一个假人,不像从前的她那样鲜活有朝气。
再也没有撒娇,依赖,生气,发脾气,瞪着眼睛被他气的鼓起腮帮子最后还逼着他哄她。
没有。
什么都没有。
他总在占有她最深的时候,才能体会到一丝丝的她是属于他的感觉。
可那样的感觉,快的让他什么都抓不住。
她时候清醒的撤离,无论什么时候都意识的防备闪躲。
都无一的,不在告诉他一件事情。
温瑶的心,是真真正正的,彻彻底底的不再属于他了。
这样的认知,来的不似海啸般席卷而来,而是如毛毛细雨般一点一点的渗透进他的心里,慢慢的抽空了温度和感知,只剩下一片荒芜。
........
江景深已经连着两天没有回家了。
温瑶从来不问。
晚上10点多的时候,江景深回来了。
男人目光带着一层朦胧,身上是不浓的酒气,白皙的面容上有酒后的微醺,他喝酒了,没有酒鬼后的癫狂。
江景深仍旧是江景深。
俊美如斯,气质清冷,眉眼间含着轻佻的浅笑,鼻梁高挺,唇色绯红。
更甚至,因为这沾染了酒气的缘故,更为他整个人增添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性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