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衫书生侧首,在柜子上拿起一个馒头,啃了一口,“多谢何兄,你怎么知道我还未吃早饭?”
何巍摇头,继续指着隔壁呜咽。
青衫书生拿起旁边的茶杯,给自己倒了杯茶,一口气喝完,用衣袖擦擦嘴,“还是何兄体贴。”
何巍目眦欲裂,“呜呜呜……”
蠢货,是隔壁贱妇害得我!
青衫书生想了想,伸出自己的手,“何兄你现在不能说话,不如写到我手上。”
何巍眼睛一亮,吃力地抬手,手指在书生的手心慢慢地滑动,一字一句道:隔壁害我。
这一番动作,累的他满头大汗,口涎又淌了下来。
青衫书生眼睛一亮,“我知道了。”
何巍满眼期待地看着他。
“福祸相依对不对?你想说的是,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,眼前虽处逆境,但你会继续不屈不挠,变顺境为逆境吗?”
青衫书生赞叹道:“何兄豁达,在下自愧不如,日后定会以何兄为榜样,多加学习。”
在场的学子们:“何兄心胸,非常人所能及,若不是一时误入歧途,日后必成大器。”
何巍眼白一翻,晕了过去。
众人忙又把大夫唤回来,大夫诊脉后,吹胡子瞪眼道:“我早就说过,这病得平心静气地养着,不可动怒,这一晕,他日后再也无法开口。”
几人凑钱付了诊金,目光齐齐看向青衫书生,青衫书生轻咳一声,撇清干系道:“我也不知道何兄为何会晕过去。”
郗云河蹙眉,“罢了,让人通知他家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