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桌子上的烫金帖子,不由问道:“又有谁家要办宴会了吗?”
刘书惠有气无力道:“予真公主的寿诞。”
“姑姑的生日?”
不知想到了什么,敏秀眼神一亮,随即失落道:“那母亲,你还是不去吗?”
刘书惠正为此事头疼,敏秀又提起来,自然,那脸色就不见得多好看。
敏秀却道:“姑姑的生日,母亲你不如去请父王,让他去求求皇祖母,母亲都闭门不出三个多月了,她老人家就是有再多的气,也该消了才是,若这时候母亲都不露面,外头人该如何议论?不知道的定会说是我们靖亲王府看不上浦府,只会于我们王府不利。”
刘书惠能不知道这些吗?关键是,她都快一个月没见着祁峙的人了。
明知不应该,却还是在女儿面前抱怨了句,“你父王他都一个月没来母亲这里了。”
“什么,父王他这么久都没来?女儿前日还看见他往后院来,莫非不是来母亲这里的?”
敏秀话一落,母女两都变了脸色,后院可多了位名正言顺的曹侧妃呢!
敏秀跺脚道:“母亲,你再这样下去,父王迟早变心。”
“你父王他已经变心了,现在满心都是那曹侧妃。”
“父王只不过是受小人挑唆跟母亲生了嫌隙,若变心,父王要找的也是那年轻好看的,那曹氏都进府十几年了,也被冷了十几年,早就年老色衰,父王再怎么着也不会找她,所以母亲,你得想法子。”
刘书惠陷入沉思,真的是这样的吗?
仔细想想祁峙与她这么多年,若没个理由,还真的很难相信。
敏秀看刘书惠沉思,接着道:“母亲,你准备一下,女儿这就去前院请父亲过来。”
敏秀过去的时候,祁峙刚下朝回来。
敏秀面带甜笑走过去,“敏秀见过父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