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县在面对众多百姓的压力之下,还是重新走了一遍流程。
惊堂木再次被知县往桌上敲了一下。
顿时,场面安静,鸦雀无声。
“应氏,你有何冤要告?”
“民妇家有一长子,下月中旬便要与林家女成婚,可是徐家徐媛媛爱慕我儿应学,曾多次纠缠我儿,而李麟!”
应母指着李麟,说:“而李麟爱慕徐媛媛,也曾多次找我儿麻烦,甚至!”
说道这应母哽咽得差点说不下去。
“甚至将我们赶出村内!”
众人唏嘘,除了甜水村的人之外。
甜水村的村民这时像是急于宣说这些故事,见旁人疑问的也开口对他们说:“对啊,我可是亲眼见过这应氏一家被逼得住在了村边,破破烂烂的呢!”
白嘉禾并不想理会,只是默默竖起耳朵听。
她只觉得这应母该是被逼急了。
不然怎么把徐媛媛这人喜欢应学说出来,这样的事,对一个还未出阁但已有婚约的女子来说可是耻辱,可应母已经不管不顾了。
李麟没有说话,只是看着知县,知县开口:“你又是如何指认李麟杀害你的儿子?你又是如何判定你的儿子已经死了呢?”
“对啊,她的儿子不是还没找到吗?她怎么知道她儿子已经死了?连尸体都没有。”
一旁的人说道。
听到这句话的应母像是疯了一样站起来,因为跪的久了,起来的时候摇摇晃晃的,差点就要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