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效果不大。
倒不是救不了,只是需要的药材极其珍贵,白嘉禾也不知他这条命值不值得那药材。
毕竟这世间就仅此一个。
下一个,还要再等上八年呢。
白嘉禾低眉思索。
朱雀也不知道留在这有什么用,便想着干脆将他的血衣带下去给药奴洗了。
毕竟这血气实在是难闻。
朱雀端起那脏衣时,白嘉禾抬眸,便瞧见那躺在桌上的玉佩。
她走过去,拿起来仔细瞧了瞧。
玉佩依然是白玉无瑕,在月光的衬托下,更加雪白纯净,应是羊脂白玉。上面雕刻着繁琐的花纹,在玉佩的正面刻着一个萧字,背面则是个琰字。
萧琰?
怎么觉得有些熟悉呢?
朱雀:害,这年头搭讪都不用这句话了好吧!太老套了!
白嘉禾思索再三,还是去了药西房。
药奴见宫主来了,连忙放下手中的事情,给宫主行了礼。
白嘉禾也无从顾及他们,右手一挥便是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