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康得利只回答了一个字，不敢再追问。
“老康啊，幸亏有你啊，有些事要早做准备。”
“是，老板。”
“最近你找个理由也个差，跟我去瑞丽一趟。”
“您要出境？”
“我说出境了吗？”
“我不是想打听事，只是问一下，如果要出境，我想办法弄个手续。”
“老康，今天你怎么了？平时从不多言的，今天怎么连规矩都不懂了？”
“老板，康得利知道错了。”说这话的时候，康得利心里很害怕，怕得发抖。
那老大看了他一眼，忙换了一个面孔，带着微笑说：“开个玩笑，瞧你那个熊样。”
康得利赶紧也笑了笑，可心里却更怕了。
李二海的手机被没收了，放在隔壁一个柜子里。就在他在这里刚喝了一口小酒的时候，隐约听到了手机铃声响起。
不错，正是自己的手机铃声。
响了56秒，直到没有人接听，挂断了。
今天是周六，不会有重要的电话，不管它。
想到这儿，又喝了一杯，自己暗笑，就是自己现在想接下电话，也接不上呀。
第二杯刚喝下，那手机又响了起来，依然顽强地响了56秒。
这一次，李二海听出了铃声的急促，似乎是焦急万分。
停住手中的筷子，若有所思，又不得而知，轻轻地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