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菡因着婚期临近,已经不怎么出门,她自己一个人忙碌起来,也觉得充实,但没想到,今日本该顺利平淡的行程,因为魏晅瑜的出现变得格外让人难忘。
思绪不知为何又转到今天发生的事情上,薛蕲宁呻.吟一声,觉得头痛又烦躁,捶了下柔软的床榻,气闷的闭上了眼睛。
或许是心绪波动过大有些累,她躺了一会儿就慢慢睡着了。
然而,日有所思夜有所梦,这不合时宜的一场觉让她做了个极为崩溃的噩梦。
同样是马车,却和白日里完全不同,要更大更豪华一些。
同样是魏晅瑜,也和白日里不同,年纪更长,模样看起来更稳重有气势,但眼神和行为却让她被迫失控。
她觉得魏晅瑜有一句话说得很对,白日里那些,确实只能算是清粥小菜。
同样的场景,比白日里更过分,她所经历过的那些只是开胃菜。
魏晅瑜远比白天更强硬更贪婪,也如他所说,更下.流。
薛蕲宁几乎是全程崩溃的看着发生的一切,她知道这是梦,是假的,但是身上的感触和所发生的一切又是那么真实。
她不能控制自己拒绝,又或者她的神智和身体完全是背离的。
魏晅瑜在她肩上咬了一口,语气深沉,“下次我不在,还敢随便喝酒吗?”
她摇头,示弱,恳求,“我不敢了。”
“不好好教训你一次,你永远记不住在外面随便喝酒后果有多严重,”他义正辞严的模样看起来极为碍眼,“今天如果我没及时赶来,你猜,会发生什么?”
因着他的问题和语气,薛蕲宁打了个抖,忍不住后怕的蜷缩起身体,“我错了。”
她是真的知道错了,但显然,觉得她犯错需要教训的人并不想收手。
在他一次又一次的“欺负”中,她最后终于受不住,哭着求饶。
即使是在梦里,薛蕲宁也觉得自己没办法控制想哭的冲动,她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可怜也太惨了,而魏晅瑜则是太坏太恶劣。
双倍的委屈和眼泪让她即便是醒来时,都还红肿着一双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