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刚刚在前院跟大佬巨鳄们谈的不都是公事吗?怎么到他这儿就不谈了?不应该啊?
“云礼哥,我们祁氏真的很有诚意……”
薄云礼语气愈发冷了:“我的话,从不说第二遍。”
一股威压袭来,祁屿瞬间禁声,备受打击地垂着头,握着餐刀的手紧了紧。
薄云礼又貌似随意地看了眼苏也,见她早已将注意力放在佣人新上的佳肴之上,对于祁屿此刻的窘迫处境没有任何反应,丝毫不替他担心。
男人好看的薄唇极不明显的勾了勾。
自从祁屿今天来到这儿,就接二连三的碰壁,容若真的有点后悔和他一起来了。
她揪着祁屿的衣角摇了摇,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到的声音提醒道:“云礼哥今天心情不太好,要放在平时,他肯定不会这么不给你面子的。”
“心情不好?”祁屿回了她一道疑惑的眼神。
容若朝苏也的方向指了指:“你看,他今天一直跟苏也坐在一起,之前苏也做了什么你也知道,可现在他还得在薄爷爷面前装作若无其事,心情肯定好不了。”
经提醒,祁屿这才想起来此行最重要的目的。
如果他能当着大家的面跟薄老爷子道出实情,帮薄云礼拜托掉这个疯女人,薄云礼一定会感激他的,到时候还怕没有合作?
“薄爷爷,其实我今天来还有件事想告诉您。”
祁屿鼓足勇气开口的时候,薄湛正在给苏也夹菜,闻言看了他一眼。
祁屿有些激动道:“您被苏也骗了!其实云礼哥早就跟她退婚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