陌深一边鬼哭狼嚎的换着药,一边听着一个小厮给他讲那日地牢发生的事情,听到陌浅浅亲手杀了陌寒的时候,他疼的‘嗷’了一声,然后护短道:“还是我阿姐大义,那等凶徒死了也好。”
苏殷坐在一旁悠悠然的喝了口茶:“你找我来做什么?”
听苏殷这样一问,陌深才顺下去没几天的毛又炸了:“你居然问做什么?!这都多少天了?你亲弟弟伤成这样,你都不记得来看看,你还有没有良心?”
苏殷挑眉,然后把自己的胳膊伸出了来:“我也受伤了,大夫说需要静养。”所以不适合出门。
陌深被苏殷一噎,看向了苏殷灵活自如,跟没事人一样的胳膊,他觉得他的伤口又疼了几分。
“你忘记我的伤怎么来的了?”陌深拉下脸,不忘威胁道。
“没忘。”
“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有恃无恐了?”
“有吗?”
“有。”陌深肯定道。
“哦,那就有。”
……
见陌深气得不轻,苏殷云淡风轻的解释道:“大概是因为你深明大义的阿姐嫁人了。”
“她嫁人了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陌深一时没有反应过来。
“你不是非她不娶吗?为她要死要活的。想来她嫁人后,你也活不了多久了。等你也去了之后,这丞相府就是我的天下了,所以我才会有恃无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