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的不说,便是四阿哥往这儿一坐,他那张脸就和周围形成了强烈的违和感。
她抱着四阿哥的胳膊,轻轻拉了拉他的手,四阿哥就陪她到屋里去了。
屋里也是一样的暖和,炭火烧得旺,却用的是最上好的炭,烟气小的很——如今宁格格得宠,府里的各处上好供奉,除了福晋、侧福晋那儿,其他便是尽供着宁樱这里了。
四阿哥扫了一眼,心里有数,觉得放心了,于是笑着把宁樱的手拉了过来,握在手心里揉了揉。
他就看她也不说话,仰着一张精致的小脸,带着笑瞧着自己,这神情越发招人疼,脸上皮肤嫩的跟水豆腐一样,吹弹可破,双颊泛着微微的红晕。
他还以为是她涂的胭脂,玩心微起,顺手就用大指指腹擦了擦。
然后四阿哥发现自己手上干干净净,什么都没有。
是宁樱自个儿脸上的红晕。
胭脂水粉可以骗人,气色却骗不了人——他的女人被养得这么好,可见这小院里的日子过的是相当惬意舒心。
四阿哥想到这儿,心里就很是满意舒坦。
他捧着她的脸颊,在手心里爱怜地揉了好一会儿,也不说话,就这么瞧着她看。
看得宁樱终于一点一点耳朵根子都红了起来。
院子里的奴才都在屋子里、屋子门口的台阶上等着伺候,院子里一时间没了人。
小馄饨咬着一根小木棒子,快乐地挥舞着小尾巴在院子里跑了好几圈,然后终于觉得有点冷了。
回屋睡觉!
它到了台阶附近,忽然就一瘸一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