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杨承业的话,围观的人群顿时发出了哄堂大笑,就连镇长都气的满脸通红。
“不可!”
突然,盐商老板喝道:“此物乃家父遗物,岂可损坏?少年郎不许胡说!”
“就是!”
粗布短褂中年死死地抱着羊皮坎肩,说道:“我好容易倾尽所有才买下的,岂能毁掉?”
杨承业看到自己的计策不成功,眼珠一转,说道:“我还有一个办法。”
“哎,少年郎,你还是快快离开吧,莫要在此捣乱了!”
镇长不耐烦了,再次开始赶人。
杨承业围着粗布短褂中年转了一圈,接着来到镇长面前,恭敬道:“镇长大人,小子已经知道此物是何人的了!”
看到杨承业自信满满的样子,众人顿时安静下来,就连镇长都惊讶的看着。
“少年郎,你可不要信口开河,毁人清誉呀!”
镇长有些愠怒,浑浊的眼睛瞪着杨承业。
杨承业毫不示弱的看着镇长,说道:“如果小子说错了,愿凭处置!”
“哎,罢了,罢了,还是报官吧!”
镇长叹口气,明显不信任杨承业。
闻言,杨承业叹了口气,他也不打算再管这个闲事了。
“小哥,你倒是说说,此物究竟是何人之物?”
就在杨承业要离去之时,围观的人群中突然有人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