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父亲先不讲礼,他失礼的举动就不怕被责备了。
雪衫木的陈旧却不破烂的书桌上放置着三个酒瓶,其中两个已经空了。
记忆中的父亲从来不会在书房喝酒,虽然他的记忆还停留在五年前。
还一张半折叠起来的不知名皮纸。
除此之外再无他物。
“凯尔,你该休息了,我也累了。”
霍普关上房门,走向书桌,收拾空置的酒瓶。
父亲一定遇到了什么事情,凯尔更加肯定。
凯尔走上前去,将另一个空酒瓶拿起:“父亲,您遇到了什么难题吗?我可以帮您分担。”
凯尔的性格决定着他说话不绕弯子,直击主题。
“没有,我只是太高兴了,有你们,有你这么优秀的儿子,也算不辜负你爷爷的托付。”
凯尔一直注视着父亲的眼睛,从哪瞬间的九分之一的瞳孔缩放,他明白父亲说谎了。
如果是正常的情况凯尔不会过问父亲的私事,但看着已经有稍许不够伟岸的身躯,凯尔绝对刨根问底。
再开学又要一年见不到父亲,他必须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。
“父亲,请您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正在将剩余半瓶红酒放回酒柜的霍普微微停顿了一下又恢复了正常。
“凯尔,真没事,如果有我解决不了的难题,是不会瞒着你的,你现在可是超越了父亲。”
他说的不是等级,而是处理事情的能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