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琴,当然是用耳朵。三个耳朵,可不就是个聂字么?”和珅讲解道,“小姐,今晚我可有幸要听您抚琴了。”
洪霞摆了摆手,“慢,先生,您的话或只有一分的道理。但所思所想未免太过浅显。对不住的很,您猜得不对。”
“是啊,若那么容易,还值当我们点灯费蜡么?”杜小月笑道。
和珅一听,颇为沮丧。
这时,乾隆也来了灵感,“小姐,是不是个弭字?弓、耳弭?”
“怎么讲?”红霞笑道。
“弭也,从弓从耳。弓乃弦也,在此引申为琴,弹弦自然是抚琴了。一弦一耳自然是个解字。”乾隆讲解道。
“爷,是三先生听琴,不是一个耳朵。”和珅笑着提醒道。
“哎,无论听琴者是三人、五人、十人,知音就只一人。”乾隆辩解道。
“噢,原来如此,爷的境界就是高。”和珅一听,钦佩不已道,“小姐,我们爷算是猜对了吧?”
“这位先生果然特立而高标,见解独到且境界高远。”洪霞点点头道。
“谢谢小姐欣赏,那我就上去了。”乾隆笑道。
“慢着~”洪霞摆了摆手,“先生境界是有的,但终归与谜面不合。”
“没猜对么?”乾隆有些意外。
“话有道理,谜没猜对,先生请了。”洪霞摇摇头道。
乾隆只得郁闷的坐了回去。
……
“哎,剩下那个拿烟袋的,别只顾着抽烟了,该你猜了。”杜小月催项南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