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南舒此时战斗力点满，开口就嘲：“你之前不是还搁那玩真爱呢，笑死人了，就你和凤情那摊子烂事，放哪都是劈腿出轨，现在回过神来后悔了？晚了，谁会没事把扔垃圾桶里的东西再捡回来当宝啊，都以为跟你们一样，眼睛被屎糊了？”
方景黎脸色铁青，白苏御沉默不语。
凤时……事不关己，只想回家睡觉。
他等了片刻，见胡南舒还兴致勃勃，便拉了一下霄一，示意帮个忙让他溜走。
霄一会意。
两人悄无声息地离开，到了停车场。
还是凤时开车，霄一伸手去拉副驾驶座的车门，却见自己的手在瞬间变得透明了一瞬。
他垂下眼睛，看着那有溃散成光点趋势的左手，停下了上车的动作。
霄一知道这是为什么，因为他刚才，感受到了情绪。
不是通过锚的契约感知到的情绪，而是真真切切，本身感觉到的。
他在看到白苏御和凤时说话的时候，感知到了嫉妒；在凤时对那两人的争执毫不在意的时候，感知到了喜悦……
“你怎么了？还不进来？”
副驾驶座旁的玻璃降下，凤时疑惑的声音传了出来。
“在想一个问题。”
霄一拉开车门，坐了进去。
凤时有些好奇，刚才降下玻璃的瞬间，他看到霄一的表情十分凝重，还微微有些苦恼，似乎在思考十分重要且难以解决的问题。
连规则之神都苦恼的问题，难道和顾之俞的秘密有关。
想到这里，他问了一句：“什么问题？”
霄一：“怎么赚钱？”
凤时：“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