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漫忙将人扶起来坐好,视线往四周一望,焦急不已。
“咦?”她目光定在几案下方,迅速伸手将那里的纱布与金疮药拿起来。
“这里怎会有这样的东西。”她喃喃着,心里有些不解,手上却麻利地替林见鹤包上伤口。
林见鹤眉头拧得厉害,一脸排斥,就差怒起杀人。
姜漫没想到他这样讨厌包扎。
“你休想怪到我头上。”她不管林见鹤排斥,硬是抓住他的脑袋,给他伤口包好,嘴里喋喋不休,“我也是无妄之灾,倒霉到家。你一个人在这里喝什么酒,醉了都没人管。本姑娘善心大发,才要帮你的,你可不要不识好歹。”
“包好了。”她轻轻抚了抚自己包得漂亮的蝴蝶结,对上林见鹤那双格外好看的眼睛。
林见鹤一动不动盯着她。
打从姜漫看见,他就一直看着,生怕她跑了似的。
姜漫耸耸肩,仔细对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,喃喃:“也不知道是真醉了,还是……”上辈子,林见鹤没有醉过。
她也不清楚他喝过多少酒。
这样一想,她心里又隐隐作疼。她欠那个人太多了。
“我走了。你的侍卫想必会来的。”姜漫叹了口气,看林见鹤的目光,犹如看待一个值得善意对待的晚辈。
“去哪里?”幽幽的声音从姜漫背后传来。
她不由一个激灵。
只是还不待她反应过来,身后之人手指如闪电,快速在她身上几处穴位点过,她便立即动弹不了。
“你做什么!”姜漫睁大眼睛。
林见鹤揽着她的腰,将人带到榻上,让她乖乖躺下,躺在自己眼皮底下。
他就静静盯着她。犹如一只大狗,紧紧盯着自己的食物。
天色已经暗了下去,整个酒楼三层似乎被人遗忘了,一个人也没有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