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回应该没问题了。”其中一个男人扒拉了一下东倒西歪叠在一起的人:“这次人真多。”
“石头哥,那白裙子那姑娘呢。”
师诗听见了有人这样说,知道说的白裙子姑娘是自己。
“在那边了,猴急猴急的,你还能在车上把她给办了是怎么着,等回了镇上头儿少不了你的。”
另一辆车紧紧跟在后面,两辆车在郊区的地方不停地绕着圈圈,直到确定后面没有人跟着才往安居镇行驶。
后面的一辆车车内的人也都中了招了,一样的开始挣扎,广岛的人用同样的方法将他们电晕,方流和白筝也没了反抗的能力。
白筝已经不省人事了,方流还尚有一丝意识,将白筝护在自己的身下,方流身体开始出现了异样,浑身不舒服,实在难以克制。
方流努力地将自己胸前口袋的部分腾出一些空间,足够让司南出来。
广岛的人看到方流还在动,于是想按遥控器的开关,就在那人的大拇指按下的一瞬间,司南护主心切,腾空而起硬生生地穿过了那男人握着遥控器的手。
伴随一声惨叫,男人手上鲜血淋漓,司机立刻将车停了下来:“怎么了?”司南正飘在车中,伴随着司机的刹车,司南也被晃了一下。
手受伤的那个人瘫在了车上,忍受着剧痛,前车已经开出了很远一段距离,察觉到后面的异样也跟着停了下来,掉了个头开回来,石头从车窗探出个头来:“搞什么呢?”
司机下车将后车的车门打开了,手被穿透的那个人本倚靠在车门上,结果直接摔了出去,石头远远看到自己兄弟挂彩了,也下了车,本是走出了一段距离,想了想又回去从面包车上翻出了一把长刀,拎着去看发生了什么。
“老毛,你怎么样了?”司机赶紧问。
“石头哥,那东西。”老毛手颤巍巍的还滴着血,指着车里的司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