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心里总觉得有什么事儿发生。”
“不会的,有我在,别胡思乱想了。”
“方流,我想起件事。”
这时窗外突然想起了警报,方流和白筝立刻起来了,穿了件外套就出去了。
白筝路过门口的时候随手拎起了女护工先前用的洗衣服的棒槌,双手握住:“不会是小偷吧。”
方流在前面,让白筝在屋里等自己,白筝死活不干,硬是跟了出来,两个人里面都穿着睡衣,外边随便披了件外套。
警报一直响个不停,房间也都陆续亮起了灯。
白筝和方流刚走打开院子中间,见外边进来了个人。
方流接过白筝手里的棒槌,指着那人的鼻子:“谁?”
那人两只手举了起来:“是我。”
这时不知谁开了院子里的灯,这才都看清对方的脸。
“大姑父,你怎么会在这?”
陈维军挠了挠头:“我喝多了,出来撒尿。”
“屋子里有卫生间你来这撒尿?”方流质问,紧急状态解除,本是擎起来拿棒槌的手放了下来。
“我对这不太熟,走错了。”
白玉晴披着外套从门口出来了:“你大半夜的不睡觉,出来干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