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临卿,节哀啊。”
临卿点了点头没说什么,这句话他听了太多遍了,已经没有感觉了。
“王道长死得其所,你要振作起来。”
在杨山占用临卿身体的时候,临卿明白了为什么师父一定要找回这把剑,王久生身上背负着使命,背负着保护这里的责任,而这把剑则是关键。
现在这把剑真正的成为一把普通的剑了,临卿觉得杨山没有彻底离开,而是以另一种方式存在,临卿觉得自己身体有些不一样了,但是到底是哪里又说不出来。
“临卿,你背上的伤怎么不见了?”师诗注意到了,临卿本是伤痕累累的后背,已经恢复的像没有受过伤一样。
听师诗这样一说,临卿反手摸自己的后背,确实不疼了,也摸不到了,临卿纳闷:难道是杨山道长?
这时,窸窸窣窣传来脚步声,方流极其敏感,第一个发现。
“谁在那边?”
四个人都看向方流呵斥的方向,是一棵树。
“还不赶紧出来!”
方流说完这句话,大树阴影处走出来两个男人。
“你们是干嘛的,大半夜在这里毛毛碎碎做什么?”方流问两人。
经解释,才知道两人是肖韵派来找他们的,早就听到这边一声响,是司南打穿地面的声音,于是赶过来看发生了什么,由于是晚上不敢靠的太近,便躲在树后,见四个人从地底出来,就有些害怕,开始胡思乱想,又听不清对话,就没敢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