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能怎么说,就感谢王道长多日以来对肖小的照顾喽。”
“我们又是怎么知道肖韵妹妹在凌虚观里的呢?总不能说师诗翻墙进去把你这道观,探了个底朝天吧。”
白筝,方流各执己见。
“不如我们去观里问有没有见过这么一个小姑娘,他们总不会不说实话吧。”肖韵道。
“说不好,人口失踪不是小事,警察这几天一直在山上找,观里的人未必不知道,但是却没有跟警方说。”
师诗分析道。
“那我们就见招拆招,反正已经知道肖小就在观里,心里也有底一些,还有那场大火和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事,我们有好多话题,实在不行就转移话题,然后来硬的。”白筝对师诗挑了一下眉毛。
“还有那几句话,什么‘雀盼秋来,人不在,难火泱泱万骨埋;旧人已故,情犹在,霜日沉沉不自哀。’我刚刚在后面的起居室里看到这句话了,说不定这里边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。”
进了道观庭院,香火的味道更加浓郁,刚好这个时间没有什么人,只有一个小道士在堂内打理一切。
道观前堂,白筝恭恭敬敬地上了柱香,收起了平时大大咧咧的性子,白玉峰经常给白筝洗脑进了道教的地方,要规规矩矩。
此时小道士手中拿着拂尘站在一边,白筝跟小道士微微鞠了个躬:“小道长,我们想见一下王道长,不知道方不方便通报一下。”
小道士礼貌地回了一躬。
“请问四位施主是有什么事吗?”
白筝一时语塞,方流立刻接上:“早年时候,王道长外出游学曾经帮过我们,我们是来感谢王道长的。”
小道士半信半疑,心想早年的我家师父游学的时候,估计你们还是娃娃吧,但也没戳穿:“那你们等一下,我进去跟师父说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