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雪刚好在段晴骄那边吃糯米糕,苏奕泽瘦了很多,也高了很多,比起以前,看起来也更稳重了,不过,这仅仅只是限制于他没有开口的时候。
段晴骄很冷静,还邀请他进来吃糯米糕,反倒是苏奕泽忸怩得像个女人。
宋雪知道他们的事情,她识相的去帮忙段晴骄喂那只蓝白去了。
回来的时候,苏奕泽正跪在段晴骄的面前,一遍遍的说着对不起,段晴骄则是一边烧饵块,一边烤火,丝毫没有因为他的动作言辞有一丝一毫的动摇。
“你一定后悔死了,对吗?”苏奕泽一脸痛色。他有错,他竟然忘记那件事情。毕业的时候,他高兴得要命,拉着她喝了不少酒,几杯酒下肚,他就醉了,后来的事情他就不记得了。
醒来的时候他衣服不见了,段晴骄坐在一边,她淡定的说,他酒品太差,吐得到处都是,让他以后别来了。他看着那一屋子的东西,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。
回去的时候,他发现衬衫上有一道褐色的印痕,洗了几次也洗不掉,他还苦恼了很久,他很是喜欢那件衣服。
他知道得太晚,他看着段晴骄,带着乞求的目光。
“我知道说什么都没有用,我只是想知道那天的事情,是不是……”他很害怕答案,但是它就是为了答案而来,他前些日子偶尔寄起了一些事情。
段晴骄给饵块翻了一个面。
“是,”她很淡定的承认了,苏奕泽瞪大了双眼,嘴巴微微张着,她不愿意听他说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。“我也忘记了,大家都忘了,不好吗?”
“不好。”苏奕泽当即给出了答案,他想好了,他做了那样的事情,竟然还忘记了,他简直就不是人。最让他不能原谅自己的是后来,秦陌桑被曲樊涛带走的那一天晚上,他发酒疯对她做的事情。还有事后对她说的那些话,他都说了些什么混账话。明明那个让她失去贞操的混蛋就是他,他却反过来质问她,他不敢想她当时的心情。他耷拉着脑袋,像一只霜打茄子。
“骄骄!”他突然抬头,“对不起,我错了,以前是我错了,你也知道的,我喜欢你的,很喜欢,很喜欢,我只是……”他只是介意在他之前有人碰过她,她对此闭口不谈,他嫉妒,他恨。现在,真相让他窒息,眼前的人,是他喜欢的人,也是他伤害得最深的人。他是学医的,外科医生,他知道如何缝合外面伤口,却不知道如何去治愈她的心伤。
她是一个不大会把心思表露在外的人,所有人都说她很聪明,是天才大脑,不会愿意花时间去解释没有意义的事情。但就是这样一个人,她愿意听他唠叨,听他抱怨那些被父母剥夺的自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