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清并未抬头,全神贯注在那张宣纸之上,策论直接就印在脑海中,提笔十分顺畅,无一字有错污之处,字如其人很是板正,一笔一划都堪称临摹的典范。
林清的字,不像旁人那般有自己的风骨,换句话说,严谨规范就是林清的风格。
这样写出的字,说不上是大家之作,但是绝对是适合所有人初期临摹的范本。
何为律法?
律即约束,法即刑罚,这二者密不可分,一个国家的安定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也与之密切相连。
违律者,无论何等身份,都应受到应得的法。
林清低垂着的眸光暗了暗,话是如此,但是从古至今也总有些人凌驾于律法之上。
林清心中想着,并未在其中阐述。
她一字一句的写着两者的联系,又代入这些年的所见所闻所感,完全沉浸其中。
其他人陆续开始动作,众人的视线也都分散开,但对于林清,各自心中都有了印象。
温澈望着那道身影,神色依旧是一向的淡漠。
只不过,他的视线好像一直没有在别人身上停留过,仅仅是悠远的望着林清一人。
皇帝观望了一圈前排的那几个贡士后,随意朝着大臣的方向看了一眼,就看到了温澈视线所及之处。
心中暗暗称奇,也朝着那边看过去。
看到倒在案板上似乎是睡着了的自己侄儿,皇帝嘴角隐晦的抽了抽,不用想就知道温澈看的肯定不是祁川。
然后,便看到了沉稳的林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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