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斯容什么都没说,将本来抱在怀里的阮阮放到了床上,然后将室内开着的几扇小窗关上后,就下楼去了。
阮阮又重新恢复了自由,自然是扯过被子又将自己包了起来。
结果刚躺好没多大一会儿,楼梯处又传来了动静,从声音判断,阮阮也知道是路斯容。
“起来,把红糖水喝了。”路斯容走近床边看着又将自己包成了粽子的阮阮,忍不住皱了皱眉。
阮阮明明听到了他的话,但依旧一动不动,此时此刻,她肚子一阵绞痛,所以她不想从被窝里爬起来,也不想喝什么红糖水。
“女人,起来!”路斯容再次催促着。
阮阮依旧无动于衷。
路斯容本来脸上还算柔和的线条再次僵硬起来,这个女人就是喜欢和他对着干,他将红糖水放到床头上,一把掀开棉被,将披头散发的女人揪了出来。
阮阮恼怒地瞪着他,刚刚觉得暖和一会儿,又被这个可恶的男人剥夺了。
但是她现在感觉又累又饿又疲惫,根本没有力气和他吵架。
被男人拖到怀里之后,她才轻声道:“把被子还我,我冷!”
路斯容观察到阮阮的脸色越来越白,气息也有点弱,本来想发火的怒气被他压了下去。他轻轻端过床头柜上的红糖水递到她唇边,“把这个红糖水喝了,我就还你被子。”
阮阮瞄了一眼那杯浓浓的红糖水,先不说那颜色看着让人有了食欲,就看那水杯上面冒着的热气,阮阮就想喝上两口。
这次她没有拒绝,直接伸过脑袋喝了起来。
甜甜的,热热的,流到胃里舒服极了!
没用路斯容多说,一小碗红糖水都喝进了肚子里。
路斯容放下杯子,自己侧躺在床边,将阮阮的小身子环住,扯过被子将她盖住,看着阮阮脸色依旧苍白如纸,低声问:“还哪里不舒服?”
阮阮困意袭来,扭过脑袋道:“女人的生理期大多会不舒服,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“哪里不舒服?”路斯容追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