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毅平静的开口，直视负天氏的这张脸。
巨大的人脸闻言微微一颤，它想继续上升，达到俯视三人的地步。
然而无论它怎么努力，它身上都仿佛背上了世间最沉重的东西，它居然无法继续上升，反而还在慢慢的滑落！
石昊面色平静，眼神来回扫视负天氏的这张大脸，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而葬人间已经彻底沉默了，有两尊仙帝在此，慌吗？根本不慌好吧，他甚至想问问负天氏现在还要不要吞噬同化他了。
“你还未死？”
石昊也开口了，他目光紧紧盯着那张大脸，肌肉微微绷紧。
毕竟这是一名仙帝，决不能小觑。
半空中，大脸已经停止了继续往上飞，它目光中带着疑惑，一会看看石毅，一会又看看石昊，时不时还看一眼葬人间，脑海里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过了半天，这张巨大的人脸才张开了嘴“我怎么又出现在上苍之上了？”
“这里并非上苍之上。”
石毅开口，重瞳盯着巨大的人脸，甚至能穿过对方的意识，捕捉到对方在想什么。
只不过负天氏的意识似乎也刚刚苏醒，意识中一片混沌，石毅一时间也捕捉不到有用的消息。
“不可能……这里不可能是上苍之下，上苍之下不可能出现两名仙帝……”
负天氏的意识开口道，虽然意识混沌不清，但是他还清晰的记得，除了上苍之上，没有任何一个地方能同时出现两名仙帝！
“这里的确是上苍之下，至于仙帝数量，你可能想错了……”
石毅开口，然而还没等他说完就被负天氏打断了。
“我就说肯定有错，上苍之下绝对不可能同时出现两名仙帝！”
他十分笃定，这是刻在他们传承中的记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