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,老丈的意思是,儿子在城里酒楼也要卖,不如带我去看看,一并卖给我?”林舒晴笑道。
能一并做成两个生意,倒也算不错。
“这院子我算是昧着良心卖给姑娘了,可这酒楼,我却是不敢随便卖,姑娘若是初来京城,家中无权无势,还是不要买这酒楼。”
“为何?”林舒晴不解。
难道,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?
“我这酒楼的地儿,是先祖传下来的。一直做着卖酒的生意,顺带卖些吃食。本来生意还好,可自打附近开了一个徐记酒楼以后,生意就一日不如一日。”
“技不如人,老朽的儿子认了,左右是祖上传下来的底盘,也不用交租。索性就卖些便宜饭菜,给多年的老街坊。徐记酒楼就开在我们对面,还不断扩张地盘。”
“看到我家生意凄凉,就准备出钱买我们的酒楼。这价格出的也算合理,可祖上的东西哪能说卖就卖?老朽自然是不肯的,犬子也不愿意放弃,想继续做菜。”
“可偏偏,一伙不知哪里来的客人,说吃了犬子做的饭菜上吐下泻,进屋就到处乱砸东西,还把犬子的腿打断了……”
“对面这个时候还是过来买酒楼,说给犬子换医药费。犬子跟他们吵了一顿……”
“对便放言,谁敢来买我们家酒楼,就让那人下牢狱。”
“老丈不去报官吗?”林舒晴听到这里不禁发问。
这打了人的人,怎么听起来跟那伙想买东西的是一伙的?
“报官……”老人说着,浑浊的目光中不仅多了些水雾,“姑娘可是从外地来的?”
“是……”
“京城里有些人是不能得罪的,天底下最尊贵的便是皇族之人。那徐记酒楼背后的人,便是皇宫中的贵妃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