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这饭,林舒晴还得去想着如何写剩下的一些诗句,去应付谢家的几人。
直到夜深,林舒巧房里的灯火才熄灭。
城南谢家却是灯火通明,不得安眠。
谢家,后院书房。
几个青年成排跪在地上,不敢抬头看身前的人。
“什么都做不成,几个不成器的东西,这就是你们学了这么多年的东西?”首座上的男子生气掀翻了桌子上的书卷。
砚台砸在地上,灰白的墙壁上沾了不少的黑点。
“父亲,不是我们不行,而是那几人都是京城来的,他们,他们一定比我们先知道试题!”跪在后面的男子颤颤惊惊道。
倒是最前面那位,宠辱不惊。
“父亲,此次确是我们技不如人。请父亲责罚……”
“我罚你们能有什么用?你们都是我的亲骨肉,我宁可你们争点气,也不会罚你们。一群孽障,能不能给你们宫里的姑姑争点气!”
“提到我谢家男儿,文不成、武不就,家里就是个挖银矿的,跟城西那家比起来,提鞋也不配!”男人嘶吼着。
“父亲,这次大殿下南巡不是来我们家了吗?没去城西那家呢!”
“你懂个屁!”说着一个水杯砸到地上。
“当着南方这么多才子的面,被大殿下训斥连个花都养不活,还要你们有什么用!”
“一朝帝王一朝恩,父亲老了,不能一直给你们撑着谢家。这银矿虽然是祖皇帝赏赐的,可还有这么多的人盯着我谢家,如今的圣上,对我们也越发起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