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献儿听罢，目瞪口呆的看向桌子上的盒子。“你们靠下药那啥啊……”
思华妖娆一笑，拿起盒子打开凑近闭上眸子闻了闻后，轻轻搁下。
“你情我愿的事情，何须下药？这不过是个导火索罢了。”
秦献儿没话说，小声的嘟囔了句：“那行吧。”
“去把衣服换了，我教你姿势。”
“姿…姿势？你的意思是，那个的姿势？”秦献儿膛舌。
思华似笑非笑的望着她：“不然呢？”
秦献儿：“……”
秦献儿拿着床上的衣服，有些别扭的轻皱眉头抬眸看向思华：“要不咱们…”
思华对着她慵懒的抬了抬眸，双手抱胸右腿微微弯曲，瞥了一眼门外。
“要学便学，不学出去。”
“学！”秦献儿二话不说立即坚定答应，毅然决然的拿着衣服走到了屏风后。
……
秦献儿身子虽瘦小，但到底是该丰满的地方也不小。虽然肚兜的尺寸大些，可系带勒的紧些，也是合身的。
从屏风后出来的时候，不好意思的低着头用手捂住胸，脸上绯红一片。
羞涩的睫毛轻颤，忍不住的下意识转移着目光，死活就是不敢看向思华。
思华将烟斗里的烟灰倒出，漫不经心的瞥了她一眼。忍不住轻笑：“你若是我们春苑的姑娘，可会把客官得罪尽了。”
秦献儿听她的话大致也能猜出来是什么意思。不就是说她，干啥啥不行吗？
“我又不接客。”秦献儿小声的反驳道。
“也是，但凡寻常女子都会嫌恶我们这些一点朱唇万人尝的妓。”思华语气不冷不淡，可是细听，便会发现话中蕴着几分心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