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不知,只是听母亲说。祭祀大礼几百年间都没有举行一次,这个祭祀没有时间规定,而是因为一个诅咒。这个诅咒祭祀也只是出现于古籍上,是真是假不得人知。”
还未等司予秋开口问些什么,宫朝离就忙不迭的再一次插嘴问道:“什么诅咒?”
司予秋垂眸不语,安静的等待着连幽的回复。
连幽轻抿了两口茶水,缓缓回道:“传闻是因古疆祖先行巫蛊之术时,得罪了蛊神,所以蛊神便下了一个诅咒。血蛊入身,肉死亡灵。”
司予秋又道:“破解之法便是祭祀之礼了?”
“不错,祭祀便是…”连幽柳眉轻皱,似是有些难以言喻般美目中浮现出几丝黯然。
司予秋望着她,冷眸中闪过几丝不解,继续冷冷追问道:“便是怎么?”
“便是将圣女绑于祭祀台上放血,随后将血放给中了血蛊的人。”
宫朝离听罢,忍不住害怕的颤了颤身子。
心里忍不住想着:这是个什么原理?有病喝血?这是要救人还是害人。更何况,人的血放干净了也就那么几碗,够几个人喝?
司予秋察觉出她细微的小动作,将薄唇贴近她耳边,柔声道:“有本王在,无需害怕。”
连幽看着宫朝离花容失色的神情,朝着她安慰似的温柔一笑,随后垂眸道:“其实,放血还不是最可怕的。”
宫朝离好奇宝宝的望着自家母后,美眸中满是疑惑。也顾不上害怕,看向连幽小声问道:“那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