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这场劫难的‘果’虽然与我们无关,但它的‘因’却在我们身上。”
秦川的表情变得有些晦暗莫测,他想起了前不久秦家被两只凶兽袭击的那次。
秦青青看不见秦川的表情变化,继续说:“我算到着场劫难的‘因’早于二十年前就已经种下,源头竟还在我身上。父亲,二十年前我刚出生不久,当时发生了什么,我已经记不清了。但是,既然这件事情和我有关,和我们秦家有关,我们就没有理由回避。”
“行了!这件事就到此为止,你不要多想也不要管。等张家来人带走那招祸的朱厌,什么事都没了。”
“父亲!朱厌只是个预兆,并不是看不见朱厌,祸事就会消失。您这样逃避......”
“够了!青青,这件事情和你无关,和我秦家也无关,你不要再想。回去休息吧。”
“父亲!我......”
“不用多说!”甩下最后一句,秦川起身离开。
没过一会儿,张妈出现,带着无奈又难过的秦青青回了房间。
花开两朵各表一枝,这个时候的赵昊三人已经到了北方尤家人的地头。
赵昊还记得尤家所在的那个半山腰,拉着张毓朗和凤凰就往山上走。
上山的时候天边尚有一丝余辉,此时天色已经漆黑如墨,半山腰上那座别具一格,由道观改建而成的朱瓦大宅,依旧遥遥相望。
赵昊指着远处已经只看得清黑乎乎轮廓的宅子,皱眉问:“走了这么久,我怎么感觉和尤家的距离非但没有拉近,还越来越远了?”
凤凰和张毓朗抬头顺着他指的位置望了过去。
凤凰道:“距离确实是缩短了,只是......”
“那我看着那宅子怎么像是变小了?不是近大远小吗?”
“那宅子不是尤家。”
张毓朗凉凉的语气配合着他的话,让赵昊在这燥热的夏夜浑身凉得起了鸡皮疙瘩。
“什么......什么叫不是尤家啊?这山上不是只有尤家那栋宅子吗?路也只有一条路,难道我们走错路了?”
张毓朗燃起了一张照明符,照亮了脚下的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