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余两名官员立刻闭嘴,不敢再说什么,加快脚步赶紧走了。
秦落羽站在原地,分明是六月初的天,可只觉全身上下都一阵寒凉。
她记得御史大夫严峻这人。在书里是个极难搞的人物。
说得好听点是直言敢谏,说得不好听点脑子好像有点转不过弯来那种,太轴,太刻板。
听那些朝臣的意思,是严峻在朝堂上质疑她......失身于萧尚言?
这都......什么跟什么啊。
萧尚言对她从来不曾有过越界之举,她自诩清白,也从未对陵君行解释过什么。
她被陵君行救回来时,根本没将这个当回事,也完全没想到要去解释。
可现在这口锅扣下来,她还真是没法解释了。
不怀孕还好,若是真的怀了孕,那真是有口说不清了。
毕竟这古代也没有亲子鉴定,没法判定孩子到底是谁的。
所谓什么滴血认亲也压根不靠谱,最靠谱的怕是等孩子长大了看看他样貌到底像谁。
可要真是那样,黄花菜都凉了。
只是不知道陵君行他,到底怎么想的?
他会信严峻那些话吗?
秦落羽默默站了一会儿,还是去了乾元殿。
御书房内。
陵君行冷冷道:“严峻出言无状,朕绝无可能赦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