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,萧尚言派你来做卧底,除了劫走皇后娘娘,还有没有别的任务?”
翟暮垂着头,脸上是一片苍白的漠然:“没有。”
方谦不肯放过他,“皇后娘娘中毒了,萧尚言为何会及时知道?是你传的信?”
翟暮:“是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萧尚言有解药?萧尚言的解药,从何而来?”
翟暮说:“我不知他有解药。”
“这么说,那个使北地弯刀的人,你也不知是谁?”
翟暮:“不知。”
方谦呵呵冷笑:“好,那我再问你,你说你的主要任务是劫走皇后娘娘,你可以有很多种方法隐藏行迹,可你为什么偏偏选了骁骑营落脚?”
翟暮淡淡说:“最危险的地方,就是最安全的地方。”
“好一个最危险的地方,就是最安全的地方。”
方谦冷声道:“那你不妨说说,你苦心积虑呆在骁骑营半年多,到底暗中获取了多少机密信息,给大秦国又传回了多少情报?”
翟暮沉默了片刻:“没有。”
“没有?”
方谦一把扯住翟暮的衣领,厉声道:“你是少刚的亲卫,少刚拿你当兄弟,与你同寝同食,多少要事都不瞒你,你敢说你没有?”
翟暮平静迎上方谦的视线:“没有就是没有。”
方谦看了翟暮一会儿,突然阴恻恻地笑了笑。
“我方谦这个人呢,跟少刚不同。拿你当兄弟的时候,什么事都可以跟你笑嘻嘻。你就是在我头上踩一脚,我也可以当做没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