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仅过了一天,叶迦宁便深刻地体会了这句话。
……
怀里揣着巨款,叶迦宁拿着纪显取出来的三万块钱现金,和他一起下楼,来到了二楼邱女士的病房。
房门微掩,站在门口的人能轻而易举地听见里面人说话,叶迦宁刚准备把门推开,就听见了一对夫妻的交谈。
“她爸,你也别生气了,我的病,我自己心里有数,无力回天了,做手术也是浪费钱,咱们明天就出院吧,我想我们一家三口,一起过几天安稳日子。”
“你别瞎说。护士长说,冷医生有想办法组织了捐钱,我们还是有希望的。”
“冷医生?他……”邱女士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,沉默了好久,方才哽咽出声:“是咱们对不起人家,他尽心尽力治病,咱闺女还那样……都是我这病拖累大家,我知道女儿是想我平安,我不怪她。”
母爱在任何时候都能压过所有的责怪和埋怨。儿女犯了错,最痛心的是父母,同样,最牵挂父母的,也是儿女。
叶迦宁想起了自己的妈妈。
也不知道秦芷曼女士,现在游览到哪个国家了,虽然她做妈妈不太称职,但他还是很牵挂她。
“进去吧。”纪显小声提醒,越过叶迦宁就准备推门。
“哥,你进去吧,我有点事,在电梯口等你。”叶迦宁把所有的钱都交给了他,离开了。
“迦宁……”纪显在后面喊他,但陷入到自我思考中的叶迦宁,置若罔闻。
他拿着手机,晃悠到电梯口的窗户前,挣扎了好一会儿,给远在异国他乡的秦芷曼,去了一通电话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