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不轻不重，正好整个室内的人都能听到。
大家都朝江照影看过去，宁祁萝也朝江照影看过去——
江照影并不在意大家的目光，随口一说：“别看我，我就是来打酱油的。”
宁祁萝告诉自己不要跟江照影吵架，会降低智商。
结果还是忍不住说他一句：“江照影，你你你你你可以小声点。”
江照影把脸撇向一边。
气氛之尴尬。
成远达不好说什么，不过还好有宁祁萝在，宁祁萝背景比他硬，可以跟江照影杠。
就不知道，今儿是哪门子风把江照影给吹来的。
这时候，苏牧屿的声音问：“江前辈有什么要指教？”
江照影瞥了他一眼：“指教倒没什么指教，只是给你个建议。”
苏牧屿问：“什么建议？”
大家竖起耳朵听。
江照影直白说：“建议你专心搞事业，别使阴招，别搞传销，别修茶道。”
宁祁萝：“……”
其他人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