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子墨将烟丢掉,打了个颤:“可别瞪我,我害怕。”他迈着步伐往前走。
在经过江惠子的身边时,突然压低声音,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语气:“江惠子真想看看你求人的样子。”
孟子墨走了……
天台只剩下三个人。
江惠子长呼出一口气,情绪崩溃的蹲了下来,突然抱着头痛苦起来。
她敲着脑袋,闭着眼睛,眼泪一滴滴滴在毁坏的地板上。
不要,她不要想起哪个事情。
她不要面对,哪个龌龊的男人,哪个不堪的一个星期。
江兔兔,兔兔,这是哪个人起的外号。
一个猥琐的声音在耳边回响着。
“兔兔啊,你可真像一个大白兔。”
“大户人家的女儿果然就是不同些,要是我女儿没死,估摸着也有你这么大了吧。”
“试试,戴上这个耳朵,你就真的是个可爱的小白兔了。”
“啊……”江惠子跪在地上,嘶喊着,摇着头:“求你了,不要在想起来了,恶心……太恶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