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前,依照薛林了解的情况。
他二儿子薛天佑和长孙薛淮,辱骂与调戏了当今陛下刚娶的妃子。
因为并不知身份,这个罪名还不算太重。
但薛天元的罪名就大了,不但私自调兵,还意图谋杀当今圣上,此罪名足以让薛家满门抄斩了。
并且,薛林明显感知到,今年的朝堂氛围与往年不同,向来嚣张跋扈的士大夫官员都十分低调,而赵岩自继位以来,明显是想要处置一批德行不正的士大夫官员。
而薛林如果处理不好今日的危机,头顶的乌纱帽被摘还是小事,没准整个薛家都完蛋了。
薛林思考了片刻后,朝着一旁的薛彪说道:“薛彪,迅速将他们三个抬到书房去,伤口先不要处理!”
“是。”薛彪虽然不知薛林要干什么,但当即还是照做了。
片刻后,书房,房门紧闭。
而屋内,只有薛家四人。
薛林望着这三个鼻青脸肿的儿孙,开口道:“你们可知我为什么打你们?”
三人尽皆摇头,表示不解。
特别是薛淮,满脸的委屈。
他作为薛家的长孙,从小几乎都生活在蜜罐里,整个蜀州城都没人敢动他一个指头。
但今天,他这位向来动口不动手的爷爷却将他打了个半死。
薛林长叹一口气,道:“因为你们招惹了绝不能招惹的人,你们可知那位严兆公子的真实身份是什么?”
薛天佑率先回答道:“莫非他真的来自长郸城,但那里也没有任何姓严的高品阶文官武将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