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迟意的耳珠莹白丰厚, 她又一向不喜戴耳饰,卫谚重重亲吻下去,犹觉着不够, 凭着本能, 张口含住白莹莹一点,又轻轻啮咬着。
他的话一语双关,这时候还着意放低了音调, 酥酥麻麻在她耳边缭绕。
他的动作并不熟稔, 却十分自然, 好像两人合该这般亲近才是。
沈迟意耳朵霎时红了一片,脸色忽青忽白的, 身上发软,却奋力挣扎, 低呵道:“你干什么!放手!”
卫谚属狗的吧,在她身上啃了好几回了, 这人什么毛病啊!
卫谚却发了兴,不肯理她, 仗着她力道不如自己, 缠缠绵绵地亲吻着她的耳珠, 时不时暧昧地轻‘哼’两声。
他眼尾泛着红晕,带着惑人的暧昧。
沈迟意又是羞恼又是冒火,抬起脚来,重重踩了他脚尖一下, 厉声道:“放手!”
卫谚轻嘶了声,拿鼻尖不舍地蹭了蹭她的侧脸, 终于松开她, 沈迟意犹觉着不解气, 照着他手臂的伤口捶了下。
她虽然拿捏着力道,但他那处到底是伤着的,卫谚闷哼了声,倒退了两步,捂着伤口,有些委屈地蹙眉:“你下手也太狠了。”
沈迟意理了理衣裳,冷笑:“手爪子不老实,合该剁了才是。”
她想到方才卫谚那一语双关的话,冷冷呵了声,拂袖道:“世子,不是你是你瞧上什么,什么便该是你的,没有这么好的事!难道你以后瞧上了皇上的哪位公主,皇上也得双手奉上不成?”
卫谚低笑了声,不以为然:“那倒是不会,非我不能,只是我对公主没兴趣。”他瞅了眼沈迟意,不觉脱口道:“有你在,我哪里瞧得上什么公主?”
他难得讲出这样缠绵好听的话来,自己脸上先微微臊红。
这人可真够怪的,强吻沈迟意的时候不见脸红,讲这一句话却先红了脸。
沈迟意硬生气笑,直说:“不是你喜欢我,我就得喜欢你,世子明白了吗?”
虽然今夜两人这番交谈,她对卫谚的隔阂和成见消散不少,卫谚这些日子对她的照拂也着实让她感动,但也不代表,她立马就会喜欢卫谚。
从哪个角度看,卫谚和她喜欢的类型都相差甚远,尽管她感动于卫谚的照拂,但之前的种种冷待,让她不可能不心生犹豫。
她冷着脸道:“我性子颇差,贪慕虚荣,又是罪臣之女,身份卑微,不是世子良配,世子关照,我铭感五内,但还请世子另择一名门淑女为妃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