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迟意忙掏出绢子来, 颇有些手忙脚乱地把鼻子堵住。
她敢用自己才长出来的c杯发誓,她这鼻血绝对不是因为卫谚流的,但问题是...在场的两个人不信啊!
医者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,卫谚更是一脸‘女人你就是馋我身子’的尴尬得意交织的表情。
他先对医者打了个眼色:“你先出去。”
医者慌忙退了出去, 卫谚趴在榻上, 脑袋转向沈迟意, 眯起上挑的凤眼,口气不善地问道:“你想什么下流事呢?”
沈迟意很想反驳, 但看了眼自己沾着鼻血的绢子,到底没什么底气:“世子过虑了,我...出去候着吧。”
她往后退了几步就想开溜, 没想到卫谚比她速度更快, 他随手扯了件里衣披上, 赤足几步跨到她背后, 长臂一伸勾住她的腰,把她拖回了自己方才躺着的短榻上。
卫谚握住她的肩膀不让她走,有些恼怒道:“你把我看光了,又对我生出那等念头,就想这么一走了之?!”比起沈迟意看光他的事儿,他更气的是沈迟意就这么要脚底抹油了!
他刚才披上的里衣也是白色的, 这么半掩半开倒是更为惑人, 沈迟意甚至能看到那两点...虽然但是...卫谚要是不想被她看的更多, 现在就应该放他走好吗!
她忙收回目光,定在卫谚脸上,有点头大地指了指自己的脸:“世子好歹让我把血迹擦干净了, 再来回话。”
卫谚有哼了声, 取出水盆里的温热毛巾, 拧干之后在她脸上胡乱擦了几把,挑眉道:“现在能说了?”
沈迟意没什么说服力地解释:“是世子让我过来的,我哪知道世子什么都没穿...方才,方才我吃了不少上火的水果,这才鼻蛹了的...”
她说着自己都不信,卫谚果然一脸‘这个女人明明馋我身子还要欲擒故纵’的表情,他呵了声:“狡辩。”他不知想到了什么,轻哼:“你得给我个说法。”
沈迟意捏了捏眉心,稍稍避开他的脸:“世子想要什么说法?”
卫谚瞧她不住后退,心下又拧巴起来,故意凑近她,在她耳边呵了口热气,轻撇嘴角:“好看吗?”
沈迟意耳朵敏感地抖了抖,指尖轻颤了下,却顶着一张性冷淡脸:“世子天姿国色,自然好看。”
卫谚没有放过她的微小反应,不觉翘了翘唇角,温热呼吸徐徐洒在她耳畔:“既然这么好看,你看到之后,在想什么?”
沈迟意右耳温度明显高于左耳,她忍住了抬手摸摸的冲动:“我在想...”她认真地说:“怎么没长我身上呢。”
卫谚:“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