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离起身，所以说这句话的时候，谢焕瑾并没有看到她的表情。
自然也就不知道，她说的忘了，是指忘了什么？
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，她也是第一次？
还是，她说过自己不能生育。
还是，她直接告诉他南依不是她亲女儿？
谢焕瑾一脸茫然。
看着人走了，他也赶紧站了起来，跟着人出去。
南依已经被带了下去，下面的时悠看着阿奴带着一个漂亮的小姑娘下来，眼里露出惊讶的神色。
只是他们先前查过殷离，也自然知道她有一个女儿，根据年龄推断，是个养女。
但是南依，因为不认得人，看到时悠，问到，“这位夫人是谁？为何穿的……”
阿奴赶紧开口，“这是姑爷的母亲。”
阿奴点点头，对自己的主人自己成品了这件事接受的很快。
大概是因为没了两人之间“母女”的羁绊。
“夫人。”
她走到时悠面前，行了一个万福礼，七八岁的女孩，半点没有平常小姑娘跳脱的样子，看起来讨人喜欢也讨人怜爱。
时悠想到她的身份，顿时心疼的不得了，“小姑娘，不能叫夫人，要叫奶奶。”
平日里她是极为注重年纪的，奶奶这种称呼，从来没有人敢喊过，近日倒是主动让别人喊自己了。
南依不明所以，没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