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宁殊从医馆出来,姜晚雾心情依旧很低落。
前世她虽爹不疼娘不爱,却到底是有一两个闺蜜的。
当然,半夏可能算不上她的闺蜜,但在她看来,半夏是她的朋友。
朋友因她被人迫害,她心里怎会没有愧疚?
但偏生她做任何事情都有自己的章法。
若此刻有好的对策,她怕是早就杀回京城,又怎会在此干着急?
“如果,你实在觉得憋屈的话,就……吃颗糖吧。”
就在姜晚雾寻思怎样才算万全之策的时候,宁殊不知道从哪儿找出了两颗兔子糖。
姜晚雾怔忡住,目光复杂落在少年掌心,油纸上放着两只雪白色雕刻精美的兔子糖。
“你怎么……”
见她惊讶间没有伸手噗接,宁殊嗓音清冷问:“不喜欢吗?”
姜晚雾忙摇头,“不,不是,我只是惊讶你为何随身携带糖果。”且,还是她这辈子都不敢吃的兔子糖。
“本宫每日都会喝药,所以身上就多带了些。你若是不喜这兔子糖,马车上还有别样的,我让林北替你……”
“谁说我不要的?”